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哼!他们动作还真快啊”粟耶広熙冷哼一声,然后看了一眼丽塔。见丽塔向他微微点头示意,粟耶広熙便继续问道“确认死者是菲袁炙本人了? “臣接到报案之后立刻带入到现场查看,死者确为菲袁炙,死因是被人以利器从后背贯穿胸腔,流血过多所致” “有查到是何人所为么?” “回陛下,据菲袁炙家中下人所说,昨夜曾见到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去过菲袁炙房中,微臣怀疑便是此人所为” “嗯!朝中大臣被刺身亡,事情绝不像表面这么简单,张卿你务必要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,不得有误” 张崇得了旨意,请了个安,便出殿去了。 “陛下!此事蹊跷”张崇才一出殿去,丽塔便开口说道。 “金蝉脱壳,弃车保帅而已,可惜这菲袁炙一死,线索便全断了。想要在查出这私盐案,与哪些朝中大臣有关,恐怕便不在这么简单了。” “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,丽塔手上仍有些线索可以继续追查。而且这菲袁炙一死,有些东西反而越发清楚了” “哦?丽塔你说清楚些”粟耶広熙听完丽塔这一番话,心中又起了希望。 “陛下您想,他们之所以要杀死菲袁炙,想来菲袁炙是他们核心人物之一,掌握着他们最为重要的机密,且知道他们每一个成员的身份。而且只要他们还有其他办法,必然不会对菲袁炙下杀手的,显然我们已经将他们逼到绝境,且触碰到他们核心了” “嗯!丽塔分析的很有道理,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?” “嗯~能请陛下屈尊,到丽塔跟前么”说完,丽塔笑着向粟耶広熙欠身行礼。 “神神秘秘的”粟耶広熙笑了笑,从龙椅上起身,走到丽塔身旁。 丽塔朝他招了招手,微笑道:“劳烦您附耳过来” 粟耶広熙没有说话,只是笑着侧身凑将上去,将一边耳朵靠到她唇边。 丽塔手搭唇边,凑到粟耶关系耳边,窸窸窣窣说了什么。粟耶広熙听了,嘴角逐渐上扬,待丽塔说完,粟耶広熙不禁轻笑出声。 “此计甚好,就按你说的办” 次日早朝,文武大臣皆以入殿,只待皇帝进殿便可开始早朝。可是诸臣多等了快半个多时辰,却还不见皇帝到来。 于是乎,大殿之内诸臣便都有些骚动了起来,互相轻声交头接耳着。 “彦阁老,往日陛下上朝从不迟到,这今日怎会……”一位文臣忍耐不住,向彦贞阕询问道。 “莫急,莫急!且在安心等待”彦贞阕却显得不骄不躁,微闭双目小憩着回答。 彦贞阕话语刚落,殿外便传来侍者通报皇帝驾临的通报,虽皇帝走进殿来,户部尚书丽塔紧跟在他身后。 众臣见皇帝进殿来,一同向皇帝跪拜,三呼“万岁”跟在他身后的丽塔,也到自己位置上,行跪拜之礼。 粟耶広熙走到龙椅旁坐下,金口一开:“诸位爱卿平身,入座” 众臣起身,齐声道“谢陛下”随后入座。 “昨夜朕在养居殿批阅奏折到三更,所以来的晚了些。诸位爱卿,可有本上奏”粟耶広熙一语说完,殿中却鸦雀无声。 粟耶広熙见满朝文武都不说话,粟耶広熙又开口问“嗯?莫非众卿无本上奏?”一语说完大殿之内仍然无人言语。 “既然无人说话,朕可要点人了”粟耶広熙扫视了众臣一眼,随后落在丽塔身上,说道:“户部尚书” 丽塔听见皇帝点名自己,站起身来,走到大殿中央,道:“臣在” “那件事情,可有眉目了” “已有些眉目,且臣以寻得数位人证。正在按例审理,只待证据齐全,便可抓捕首要案犯” “嗯!此事还需抓紧,案件一旦查明,一干人等均严惩不贷,绝不姑息。” “臣明白” 随后皇帝又与众大臣说了些琐事,这早朝也就这般毫无波澜的结束了。 这早朝虽是毫无波澜,可有些人,却无法平静下来。 “丽塔,那个份名单上的人员都确认过了么”退朝出宫的路上,比安卡随口问了丽塔一句。 “都确认过了,呵呵!他们以为杀掉了菲袁炙就可高枕无忧,却没想到菲袁炙私底下留下了一份名单” “这确实是意外收获,谁能想到菲袁炙为了自保,私底下将一份名单留给了她婆姨,若菲袁炙不死,估计这份名单也不会交予你手” 丽塔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了,随后上去挽住比安卡臂膀“这几天忙着查这私盐案,可把丽塔累坏了,一会陪丽塔去街上走走吧?比安卡大人” “嗯!最近军务繁忙,正好去放松一下” 而她们这番话,藏在暗处的某人听得清清楚楚。 少时,宫墙中某个不起眼的角落。 “什么?你说菲袁炙居然还留有一份名单,这怎么可能呢?” “我也不相信,可是你也看到了,刚才早朝之时她与陛下同时入殿,以及大殿之上她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。再加上她与将军那一番言语,由不得我不信” “那她为什么没有抓捕我等?莫非她还有别的什么企图?” “莫非她想要以此为要挟?从你我这里得到什么利益不成?” “你我在这里胡乱瞎猜有何意义,倒不如想法子和她接洽一下,探探她的虚实,在做打算” “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,我们对她底细一概不知,与其让这一个完全无法控制的人加入我们,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,杀人灭口,斩草除根” “一个菲袁炙得死,已经闹得满朝沸沸扬扬,你还觉得事情不够大?还要节外生枝?” “总比你这般畏缩不前的好” “你……” “你二人争论可以休矣,如今我们外祸当前,你们不思对敌之策,却还这般窝里斗嘴,成何体统?为今之计,不如先静观其变……” “还静观其变?别人快吧屠刀架到我们脖子上了,要等你们等,我可不等”这人说完,转身便走。任另外三人怎么叫也不回头。 “我等性命,早晚会因他而断送。你命你的人做好准备,一担他擅自鲁莽行事,你知道该怎么做” “在下明白” 第21章 第三章 执子之手 共平危局 第三节 下午无甚公事,比安卡与丽塔难得有了半日清闲,于是相约去逛京城闹市区。 “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闹市,可是这闹市区的繁华与热闹,还是另丽塔吃惊呢” “是啊!这人群热闹的,都快脚尖踩脚跟的” “这人一多,倒是让丽塔不知道该去哪儿了” 人一多,两人竟都看花了眼,这一时也不知道这逛闹市该从哪里开始了。 “丽塔你也别急,这逛闹市么!自然在一个逛字,我们不要在意去哪,就随意的在这闹市里面逛逛。想去哪儿,自然就知道了” “也是啊!与其强求,不如随其自然。那咱们就加入这人群,入乡随俗吧”说完丽塔上去挽住比安卡臂膀,随后两人一同步入人群中。 这一逛便是大半个时辰,两人多少也有些累了。就想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下。寻找了一刻时辰,忽的听见路边拐角处有摊贩叫卖小蒸包。 “要不坐下吃两个包子吧!走了大半个时辰,你也累了吧!” “好呀”丽塔应声答应。 于是二人在摊位坐下,向摊贩要了两笼包子。 不一会,两笼小蒸包在摊贩的吆喝声中上了桌,摊贩打开那笼屉的竹盖子,那一个个袖珍玲珑的小蒸包冒着一阵白色雾气,伴随着香气露出真容,真是看了就令人食欲大增。 “二位小姐慢用,有什么需要在招呼小人”说完,摊贩又回到摊位之前,照顾炉子与笼屉中的包子去了。 “嘶~哦!好烫啊!” 笼屉之中一个个袖珍玲珑的小蒸包实在诱人,丽塔经不住诱惑伸手去拿,不料刚出炉的包子还正滚烫,令她不禁缩回被烫到的纤指。 “呵呵!你别着急,慢点来”比安卡说着,拿起一个小蒸包,左手扔到右手,右手扔回左手,同时不停向那包子吹着气,待那包子稍凉了些,才递到丽塔手中道:“这样就好一点了” “呵呵!”丽塔接过那枚小蒸包,尴尬的笑了笑。随后轻启檀口将那小包子放入口中,一口咬下,鲜美的热汤汁在口中四溢,瞬时流过口中各处,有的甚至从嘴角溢出,忍得她急忙捂住唇瓣。 “呵呵!味道如何?”比安卡问她。 “嗯!嘶~”丽塔吸着被热汤烫到唇瓣点点头,将口中包子咽下肚去。将那个被她咬了一口的包子递到比安卡眼前,说道:“您也尝尝,这包子之中还带着好些鲜汤呢” “哦!我尝尝” 于是比安卡探过头去,咬了一口丽塔手中的小包子,包子受到积压,内部鲜美的汤汁留将出来,有的从她嘴角溢出,有的则顺着小包子表面,留到丽塔纤指之上。 “哎呦!哈~嘶,确实…呼~好吃”比安卡亦被这小包子内的汤汁所折服,吸着嘴巴赞叹道。 “呵呵!您看您,也不知道慢些,害得汤汁留了丽塔一手” 丽塔玩味的笑着,一边出言数落她,一边将那枚被她二人一同吃了大半的小包子放回笼屉。随后从怀中拿出手帕,替她擦掉嘴角的与自己纤指上的汤汁。 “我哪知道这枚看着小巧玲珑的包子内部会有那么多汤汁”比安卡狡辩了一番,随后问她“你手指可有烫到么?” “呵呵!早就没那么烫了”说着,将那剩下的小半个包子拿到唇边吹了吹,放入口中吃下肚。随后拿起另一个小包子递给她。比安卡也不客气,伸过头去,张口将那枚小包子叼在嘴上。 “噗嗤!您就不能用手么,非得这般用嘴来叼” “唔!”比安卡咬下一口包子,笑着逗她道:“你都把这包子递到我嘴边了,我还能不下口么?” “噗嗤!您这是什么歪理” 二人就这般说笑着,吃完了两屉小包子。随后又在闹市逛了半个时辰,买了些看上的玩意儿与小食。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,便去车马站坐了马车,回府去了。 次日乃是休朝期,不用早朝。可惜丽塔与比安卡并不清闲。 一大早,比安卡便悄悄起床,只为了不吵醒熟睡中的丽塔,想让她多睡一会。可惜事不如愿,穿衣之时,丽塔还是醒了,起身来到她身后,服侍她穿衣。 “哎!千般小心,未想还是吵醒你了?”比安卡无奈,转过身去,抬起两臂,任她服侍自己穿衣。 “您知道这个时间丽塔肯定会醒的,所以您以后不必如此”说着,手环她腰间,为她系好腰带。 “今日你是否还要去调查私盐一案?”比安卡看着为她服务丽塔,有些担心的问。 “嗯”丽塔没有多言,只是轻轻点头应声。 “记得多带几个侍卫,我不在你身边,莫要以身犯险,知道么?”比安卡两手搭上她肩,叮嘱道。 “嗯!丽塔记下了”说完,丽塔取了比安卡佩剑,系于她腰间,续道:“军务固然重要,但是晨路湿滑,一路骑马还请您小心” “嗯!”比安卡搂她入怀,温存片刻之后,比安卡在她耳畔道了声“那我走了” “让丽塔送您到府外吧” “也好” 于是二人相约走出内屋,一同出了府门,丽塔目送她上了马儿,目送她策马而去,消失在街道拐角处。 “晨间风凉,我陪您进府去吧!大人”陪同她一同出门的亚儿提醒她。 “好”经亚儿这么一说,丽塔也确实觉得有些冷了,拉了拉斗篷的领子,同亚儿走进府去。 “时辰还早,您是否要回屋在睡一会”回屋途中,亚儿向她问道。 “现在什么时辰了,亚儿?” “已是卯时初” “那我再去睡半个时辰,记得叫醒我” “需要亚儿服侍您入睡么?” “不用,亚儿你也在去睡一会吧” “既如此,亚儿便先退下了”语毕,亚儿向她行了个礼,随后自己回房去了。 丽塔回到内屋,解下斗篷躺下,合上玫瑰色的美眸。朦胧间,娇躯不由自主的往她那边靠了过去,那半边的被褥之上,还残留着少许她的气息与体温。丽塔嗅着那熟悉的气息,感受着那令她眷恋的温度,逐渐熟睡。 西郊东大营之中,比安卡披甲执剑,立于点将台之上。双目注视着台下操练的士兵,左右副将立于她身旁,辅助她监督台下操练。 少时,比安卡从点将台走下,在操练的士兵中穿行巡查。左右副将一同跟随在她两侧。 巡查一周之后,比安卡并未回点将台,而是留下左将继续监督士兵操练,自己则带着右将往营区走去。 “将军,您不继续监督操练了么?”若在往日,比安卡必定亲自监督士兵操练至结束。今日却破天荒的半途交给了左将军,自己却要去巡视营区? 在右将军看来,自比安卡担任指挥使以来,治军严明。下重典纠正军中各种陋习,处理了一批军中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兵将。从新制定了操练守则,使得军士作战能力得以提升。再加上南境行水淹之计,证明了她指挥方面的才华。一开始在大多数军士眼中的不识军务,长相秀美,弱不禁风的女流。却是一个当下朝廷之中无人能及的大将之才。几个月的功夫,全军将士均对她俯首,唯她命是从。 “带兵之道,岂能循规蹈矩”比安卡随口回答他道,显然察觉到了右将军的想法。 右将军听到自己想法被她看破,有些尴尬。可是心中仍旧疑惑。想了想,还是出言询问比安卡“将军平日里都军令严明,令行禁止,为何今日却事行过半,便……” 比安卡见他发问,嘴角微微勾起,笑道:“很好,观察能仔细入微了” “将军谬赞了” “正如我刚才所说,这带兵之道,不能循规蹈矩,一成不变。何况我刚才已经命令左将代我监督操练了,自然不会误了这操练之事” “原来如此,是属下多下了” “好了,随本将去军营里看看吧!” “是” 二人在军营中巡查了一圈,随机选了几个帐篷,询问士兵每日生活情况。随后有去查看粮草药石,与军械储备。 此时一位传令兵跑将过来“将军,刚才大营门口来了一个身着黑袍的人,要在下将这封信交给将军,说是事关将军身边人的安危” “什么”比安卡听了,心中立刻联想到了丽塔,急忙接过信,拆开看了起来。 看完了信,比安卡心中迅速思索了一番,顿觉此事蹊跷,连忙问道:“送信的人呢?” “送完信便走了” “右将军,你立刻带人,骑快马把那人扣下”说完,比安卡将信放入怀中。 “末将明白”右将军得了比安卡将令,立刻转身安排去了。 比安卡也没有一刻迟疑,立刻去马厩挑了匹快马,点了些兵士往京城赶去。 京城之中一个隐秘的仓库之外,几车伪装成蔬果的私盐正秘密的运抵此处。 仓库门外不远处,一个用木头搭建的简易茶棚内,丽塔正坐在其中,同亚儿一同品着农家茶水,同时监看着仓库的外的一举一动。 “大人!算上刚才的这四车,今日已经有十四车私盐运抵此处了”亚儿说道。 “嗯!”丽塔喝了一口茶“看来这里就是他们存放私盐的仓库了。如今证据确凿,可以上报粟师兄了,亚儿你去叫上其他人,我们走吧” “大人您独自在此,恐怕不太安全吧” “不必担心我,亚儿你快去吧” “可是……” “呵呵!我并非没有准备。在说了,我们的人都在附近,不出一会就能会和。你与其担心现在我一个人,不如快些去将他们都叫过来,我岂不是更安全” 丽塔一番说词让亚儿没了办法,只好速速离开,去集合其他人手。 见亚儿走了,丽塔便又开始自顾自的喝茶。 暗处,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,已经盯上了她。见她身边无人,以为时机到了,便从躲藏的地方跑出,手持刀剑冲入茶棚向她发难。 丽塔早有预备,从怀中取出暗器,同时施展轻功,从茶棚内一跃而出,与那群杀手拉开距离。同时一双柔荑摆动数次,数枚飞石直指为首的几名杀手的眉心,将他们一一击倒在地。 那些杀手没想到这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竟有这般身手,一时吃了一惊,愣在原地。丽塔乘机又发数枚飞石,又击倒了数人。 此时这群杀手终于回过神来,跳出茶棚向丽塔追去,丽塔见了,再度施展轻功向后方跳去,同时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布包,扔进那杀手群中。 那布包飞入杀手之中,随即炸成一阵粉色的烟雾。几个杀手措手不及,或吸入烟雾致使咽喉剧痛不止,或眼睛被迷,导致双眼疼痛流泪而无法视物。 丽塔见杀手们已被牵制住,立刻乘乱迅速往后方逃去。毕竟自己所带暗器有限,且方才数次施展武功,以使自己胸中气血翻腾不已。如今之计,必须尽快与亚儿他们会合。 想到这里,丽塔迅速跑过一个拐角进入一条小巷,往巷口跑去。那些没被迷烟影响的杀手回过神来,立马叫喊着追了过去。 身体虚弱跑不快,如此这般肯定会被杀手追上。丽塔从怀中又摸出一个迷烟,扔向身后,小巷地形狭窄,霎时迷烟将小巷封锁。杀手们吃过一次亏,急忙捂住口鼻,挥手驱散迷烟。丽塔趁机回身,加快脚步跑向小巷另一头。 “咳~咳”胸中不适越发强烈,身体愈发难以支撑,眼看那几个杀手就要杀到丽塔跟前。 好在此时亚儿带人赶到,见丽塔被人追击,侍卫们急忙冲上前去,与众杀手拼斗在一处。亚儿也连忙上去,扶着丽塔往小巷另一头退去。几名侍卫也立刻跟随,掩护二人。 “大人你没事吧”亚儿问道。 “还好”丽塔手抚心口,喘了几口粗气。 二人与侍卫跑出小巷,眼前是一条由几间破旧的土房组成的街道。几名侍卫将二人围在中心,小心前进。 忽然间几名身穿黑衣,手持直刀的杀手从一间土房上跃下。向丽塔他们杀来,侍卫们立刻上前,与杀手们缠斗在一起。侍卫们虽人数占优,然而这几名杀手身手明显在众侍卫之上,一时间便有两名侍卫被击倒。 丽塔见局势不利,伸手向怀中摸去,自己只剩下两枚飞石,若用那迷烟,又担心波及到侍卫。若是这两枚飞石皆不中,那么自己与亚儿还有那些侍卫性命便都危在旦夕。 事关自己与众人性命,由不得丽塔犹豫,趁杀手与剩下的侍卫酣战,丽塔对准其中两人,掷出剩下的两枚飞石。可惜方才一路奔逃,自己早已气力不支。扔出的两枚飞石虽然打中两人,可惜只是另那二人趔趄了一下而已。 那群杀手见丽塔还会使用暗器,立刻改了策略,留下几人牵制剩下的侍卫,另外几人向丽塔与亚儿这边袭来,眼看杀手的屠刀就要挥向二人。 危急时刻,忽见一道金色的人影袭来,一脚踢开其中一名杀手,同时擒住另一名杀手的胳膊往后一带一转,那杀手顿时失去平衡,腾空旋转一圈重摔在地。来人的动作还未结束,把那杀手的胳膊往上一提一掰,顿时那杀手的胳膊咔嚓一声被折成两段,直把这杀手疼的大叫一声,随后昏了过去。 来人正是骑快马赶到的比安卡,见到丽塔被袭击,心中怒不可遏。海天色的眼眸不再似往常那般英气秀美,而是透露出阵阵杀气瞪视着身前的数名杀手,直让那些杀手们如芒在背。 虽然比安卡此时无比愤怒,却没有着急对剩下的杀手发难,而是无视了杀手。走到丽塔身边。 “你没事吧?” 丽塔手扶心口平复着呼吸,笑着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。 “我扶你去那边土屋里休息一下吧”说完,比安卡扶着丽塔,往一旁的土屋里走去。 那些杀手见比安卡如此无视他们,怒从心生,提着直刀便向她砍去。 谁知比安卡不为所动,只是回头瞪了那三个杀手一眼,便将他们镇住,如此这般被比安卡用视线震慑了两次,杀手们心中渐生退意,可是想事成之后能得到的金银,便又心生劣胆,心想我们几个大男人,难道还打不一个女流么。 比安卡将丽塔扶进土屋之中,同时命令剩下的几个侍卫一同进入,护卫丽塔安全。然后独自走出土屋,准备关上屋门。 “比安卡大人”丽塔见她要之身出屋面对杀手,心中无比担心,急忙的出声唤她。 “放心,没事的”比安卡面露微笑,以宽她心。随后关上屋门,转过身去直身立于门前。以自身为一道屏障,将杀手与屋内丽塔众人隔开。 “你们几个,是谁派来的”比安卡扫视三人,口气冷若寒冰。 杀手们见她如此大胆,直身立于门前,面面相觑。 少时,为首的杀手道:“这和你有关系么,你只要知道我们是来杀你的就行了” “呵呵”比安卡冷冷一笑,说道:“我与丽塔皆是朝廷重臣,谋杀朝廷重臣,罪可株连九族,你们可想好了” “哼!你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,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”说完几人上前将比安卡围在中心,准备下杀手。 “既然你们不听劝告,就休怪我无情了”见自己一番话如对牛弹琴,比安卡便不再多说,先发制人,脚下一踏,向面前那名杀手袭去。击出一掌直取其胸口。 “什么”那杀手未想到面前这秀美女子有如此身手,吃惊之余,还未及反应过来,比安卡这一掌便以直击他胸口,顿时感觉胸前一声闷响,顿感五内翻腾。身体面朝下腾空飞出数丈摔在地上。口中呕出一股红色液体,昏死过去。 另外几人见同伙被一击打倒,明白他们几人根本不是眼前这个女子的对手,转身便逃。可他们跑得快,比安卡更快,只见她一提气,纵身往前一跃,照准其中一人侧肋就是一脚。那人顿时像个断了线的风筝,惨叫一声飞将出去,撞上一旁的土墙,跌在地上没了动静。另一人见了这番情景,意识自己逃跑无望,便挥刀冲向比安卡,欲拼死一搏。 哪知比安卡冷冷一笑,不退反进,那人见了,以为有门,挥刀劈向比安卡。比安卡见他中计,侧身闪开这一刀,抓住她持刀的手腕一扭,杀手顿时吃痛,直刀脱手。失了兵器,一手又被擒,只好用另一手挥拳反击。比安卡却不躲不闪,抓着他手腕使劲一带一转。那杀手立时被甩飞,在半空旋转数周重摔在地,这一摔力道甚大,直接把他另一条胳膊给摔得脱了臼,疼的他鬼哭狼嚎。剩下的几人见了,吓得四散奔逃,比安卡见了,冷笑一声,不再追踪,转而审问地上的杀手。 “说!到底是谁拍你们来的”比安卡蹲下身,一手掐住他脖子,逼问他道。 那杀手一面呻吟,一面破口大骂“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消息,落到你手里算我倒霉”说完,便要咽下藏在舌头下方的毒药自尽。 哪知比安卡眼疾手快,照准他侧颊就是一拳,打得他下巴脱臼,內颊破裂,牙齿崩飞,舌头下方的毒药也吐了出来。 “想要自尽一了百了,没那么容易”比安卡一手揪住他衣领,把他提溜起来。 “比安卡大人”见杀手打的伤的伤,逃的逃,丽塔从土屋中跑出,来到她身旁,“您怎么会来到这里的。” “这件事情,我一会在与你细说。你就带了这几个侍卫么?” “其他的人都在巷子那一头与其他的杀手缠斗,那边估计也差不多了吧。” 话语刚落,巷子那头的侍卫们擒着几名杀手,搀扶着受伤的侍卫向这边走过来。而那些四散奔逃的杀手,也被比安卡带来的军士抓住,五花大绑着押了过来。 “丽塔大人”为首侍卫上前来的丽塔身旁,说道:“这班亡命徒甚为凶悍,属下与兄弟们多花了些时间,您还好吧” “我没事,比安卡将军及时赶到,救了我”丽塔的语气明显还有些虚弱。显然刚才那方逃亡对她有些消耗过度了。 丽塔歇了歇,随后强打精神道:“你们将这几个杀手捆起来,押送大理寺监牢关押” “大人,只是关押,不需要审问么?” “哼!”丽塔冷冷一笑,续道:“现在审不审这几个喽啰,已经无关紧要了”说完,丽塔转向比安卡“比安卡大人,我们现在要立刻进宫去,向师兄禀明此事” “现在就要去么?”比安卡看她那有些苍白的脸色,担心的问。 “对!现在就去,我们如今已经将他们逼到了绝路,丽塔担心他们会禽困覆车” “好!那我们一同骑马入宫”说完,比安卡扶着丽塔,命人将马牵来,扶着丽塔先上了马,随后自己跨上马背,坐在丽塔身后。 “这马可是战马,跑起来疾驰如飞,害怕么”比安卡两手环过她身躯,握住缰绳,询问着她。 “有您在,丽塔又有何惧”说完,丽塔抓紧马镫,头枕她肩。 “那你可抓紧了”语闭,比安卡双腿在马肚子上一夹,胯下战马长啸一声,随即开始飞奔起来。 “呀~~”战马奔跑起来飞快无比,吓的丽塔姣呼出声,急忙死死抓住马镫稳住身躯。比安卡见她如此,提醒她抓紧马镫,一手环住她纤腰助她稳住身躯,一手牵着缰绳驾着马儿,两人便这般向皇宫奔去。 后宫之内,一人身着漆黑斗篷,急急忙忙来到皇后所在的昭仁宫,门前侍女见他来了,连忙将他迎进宫去。 皇后见他来了,正欲向他问话,哪知道那人一进来便扑通一声跪下,惊恐万状的说:“皇后娘娘救我” “你这是怎么了,你们快些把她扶起来”皇后见他如此,吃惊的同时,也明白了他此番来找自己绝非小事。于是急忙屏退左右,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。 “什么?此事厢桩侯李季居然也参与其中”养心殿内,粟耶広熙听完丽塔的奏报,有些不敢相信。 “有港口工头张大凡以及菲袁炙师爷的口供为证,此事李季是绝对抵赖不得的”丽塔回答道。 “难以置信,平日里李季从未做过什么不法之事,没想到私底下竟然伙同前刑部尚书刘悬与主司琦衡,煌月府尹张崇,还有禁军副统领朱陵海,私自动用国家府库银两,贩卖私盐。朕识人不明,愧对百姓,愧对祖宗啊”粟耶広熙看着丽塔的奏折,心中悔恨不已,手握成拳,狠狠敲击了面前桌案两下。 “朝中官员众多,陛下偶尔看走眼一也属正常”见粟耶広熙如此,丽塔出言劝解,给他个台阶下。 “哎!无论如何,此事朕有过错” “陛下言重了,此事乃由刘悬与菲袁炙发起,府尹张崇作为掩护。这刑部与府尹沆瀣一气,这京中百姓与商贾惧与他们淫威,即便知晓,也是告状无门。至于厢桩侯李季,则是后来加入其中。事情败露之后,菲袁炙本欲收手,可是另外几人不想放弃这暴利,所以便一直经营至今。而杀死菲袁炙的,乃是张崇手下。而今日袭击微臣的人,则是朱陵海手下的禁军。这刑部与煌月府尹一同密谋,欺瞒陛下,陛下没有及时察觉奸小,也是情有可原,还请陛下莫要自责。” 丽塔一席话,令粟耶広熙心中好受许多。 此时,门外侍者来报,宁晟与比安卡在门外求见,粟耶広熙没有迟疑,立刻让两人进殿。 于是宁晟在前,比安卡在后,走进殿来,向粟耶広熙行礼。 “陛下,末将与宁晟将军以将买卖私盐案件主犯前刑部尚书刘悬,主司琦衡拿下。禁军副统领朱陵海企图伙同手下禁军行违逆之事,已被羁押,请陛下发落” “朕现在没心情管他们,按照国法押送大牢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”说完,粟耶広熙转向宁晟。 “宁晟!你可知罪” 宁晟听了,连忙跪拜额首,说道:“宁晟知罪,臣身为禁军统领,尽不知朱陵海结党营私,险些危害圣驾,请陛下责罚。” “这禁军乃是宫城卫率,你身为禁军统领,尽对此事毫无察觉。若不是丽塔与比安卡侦知,今日朕的性命,便要丧与他朱陵海之手。此事过后,你定要给朕好好整顿禁军,明白了么?” “宁晟明白,谢陛下教诲” “念你对此事毫不知情,不知者不怪,但是不惩处,不足以服众。朕也不为难你,自己去领二十军棍,下不为例。” 宁晟听完,再拜额首,随后谢恩退出养居殿。 宁晟退出殿外之后,丽塔上前向粟耶広熙询问“不知陛下,要如何处理厢桩侯李季” 粟耶広熙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闭眼扶额,向丽塔与比安卡挥了挥手,示意她们出去。 丽塔与比安卡见粟耶広熙如此,只好行过君臣之礼,一同退出养居殿。 “丽塔,你看出来了么,师兄她刚才在犹豫,此事让师兄十分为难”出了殿外,比安卡向丽塔说出心中所想。 “厢桩侯李季乃是皇后的小弟,师兄自然难以处理” “想必更令师兄头疼的,是怕此事牵连皇后,若是皇后也参与其中,那师兄可就更难以处置了”比安卡补充着,随后停下脚步,向丽塔关心的问“你与那些杀手缠斗许久,可有哪里不适么?” “劳您挂心,已经无事了。说起来,您是如何得知丽塔有险,又是如何擒得刑部尚书刘悬两人。” “哦!是那琦衡派人送书信告知我的。他们此举是想将张崇抛出,将我们注意力吸引到那张崇身上,在伺机除掉张崇,再次切断线索,却未想如此正中你下怀” “呵呵!”说到此处,丽塔露出微笑“我与师兄那天再大殿之上演的那出戏,必定使他们心神不宁,互相猜忌,所以才会出此昏招” “呵呵!他们没想到我们已先他们一步监视张崇,而张崇被捕之后,得知他们想要杀人灭口,怒不可遏,遂将一切和盘托出,我便与宁晟兵分两路,一路去抓刘悬二人,一路则去擒下朱陵海”说到这里,比安卡握住丽塔双手,面带担忧之色“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孤注一掷,对你不利,让你陷入危局之中” “事已过去,您不必介怀,丽塔现在完好无损的在你身边,不是么?”说完,将她一手抚上自己脸颊“所以,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,好么?” “说的也是”丽塔一番安慰,扫去她面上阴霾。“说起来,宁晟兄因此事牵连受罚,我们一起去看看他,如何?” “噗嗤!”丽塔轻笑出声,续道:“宁晟兄这次也是倒霉,无辜受罚,这二十军棍,可够他受得” 比安卡亦被她感染,笑着刮了一下她鼻尖“你这般幸灾乐祸,不太好吧!” “呵呵!”丽塔的嘴角却越发上扬了些“虽是如此,可一想到平日威风八面的禁军统领臀部受伤之后的模样,便再也忍不住了。而且您心中,恐怕与丽塔都是一丘之貉吧。” “我可没有”比安卡虽在否认,可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明显了些。 “真的?”丽塔上去挽住她右臂,与她四目相对。 “噗嗤!” “呵呵!” 两人同时笑出声来,随后一同迈开步子,出宫去了。 啪!皇后寝宫内,听完李季说完事情缘由。皇后气的火冒三丈,狠狠给了李季一个耳光。 “好啊!平日里你不犯甚过错,本宫还以为你乖巧懂事,没想到私底下干这种贪赃枉法的勾当” “皇后娘娘此时你责罚小弟还有什么用!为今之计,是要想法子将我这案子按下啊!”李季捂着被打疼的脸,心中虽恼怒,却也知道如今只有皇后能救她,只能继续向她请求“如今小弟可以仰仗的,只有娘娘您了” “如今证据确凿,你让本宫如何救你” “皇后娘娘您身份尊贵,您的话陛下多少都会听。还请您以亲人之情劝慰陛下,若您也不为小弟说话,小弟可就真的只剩死路一条了啊!”李季说完,跪下磕头如捣蒜。 “你说得轻巧,本宫比起当初魏王如何?魏王当初身份权利连本宫都只能望其项背,又是陛下血亲。可一朝事发,同样削地软禁,何况你?” “咱们李家这一代就小弟这一个男丁了,难道娘娘您忍心让咱们李家绝后?”见一计不成,李季使出了杀手锏 皇后听完一愣,沉默了一会,随后在寝宫之中来回踱步。李季见了,心中暗喜,为了家族传承,皇后一定会想尽办法保住自己。 就在此时,一侍女突然急匆匆的走进宫中来。 皇后见了大骂“谁让你进来的,本宫方才的懿旨你没听到?” 那侍女吓得连忙跪地求饶“奴…奴婢,并非有意冲撞娘娘,刚…刚才王总管派人来传话,陛下御驾正往昭仁宫来,请娘娘准备接驾” 皇后听完,吃了一惊,皇帝这时前来,定是为了李季。 “娘娘,陛下此来一定是为小弟这事来的,娘娘断不可将小弟交给陛下啊”李季自知自己即将大祸临头,连忙皇后求救。 “这种事情勿需你来提醒本宫,这事你大可放心,你先到下人的屋内躲藏”事到如今,皇后只好死马当活马医,先让李季躲藏起来,再做打算。 李季听完,由一名侍女带着,快步出了皇后寝宫,躲到一间下人屋内。 未过多久,王弼喊声至宫外传来。 “陛下驾临昭仁宫” 皇后听闻,连忙整理衣裙仪表,出宫门迎驾。 刚出内宫大门来到院内,便见皇帝身后跟着一众侍从,跨过门槛走进院来。皇后赶忙迎上前去,欠身行礼“臣妾参见陛下” 粟耶広熙见了皇后,面色不改“皇后不必多礼,陪朕进宫去吧” 皇后见皇帝语气如常,有些惊讶,犹豫了一会。 “怎么了?皇后可是身体有恙?见皇后没有动作,粟耶広熙回身问道。 “啊?”皇后听完一愣,方知自己险些御前失仪。连忙回道:“多谢陛下关心,臣妾身体很好,并无异样” “嗯!如此就好”说完,粟耶広熙继续向昭仁宫内走去,皇后跟随其后,一起进了昭仁宫。 二人进宫坐下,侍女随后端上茶水点心。 “陛下今日怎会有空来昭仁宫”皇后一面询问,一面抬起茶壶为粟耶広熙倒茶。 粟耶広熙听闻,嘴角微微勾起“朕今日处理完国事,来看看你,怎么?莫不是这几天朕都没来昭仁宫,皇后生气了?” “呵呵!陛下这是什么话”皇后笑道:“臣妾不是这种不识大体的人,陛下您平日里操劳国事,能抽空来臣妾的昭仁宫,臣妾自然是高兴的” “这样便好,在来昭仁宫之前,朕还真担心皇后因为这几日朕冷落了你而生气呢”粟耶关系笑道:“今日朕就不走了,在这里用晚膳与就寝” “什么”皇后吃了一惊,要知道李季还藏在自己宫中,皇帝今日要是住在这里,难保不会发现李季的所在。 “皇后是有什么不便?” “怎么会呢!臣妾只是有些惊喜而已”皇后急忙笑着说。 “那就这么定了,皇后可有想好了今天晚膳为何?”粟耶広熙看着皇后,面带玩味问道。 “臣妾不知今天陛下要来,所以还未准备”这一问使皇后些尴尬,只好向皇帝陪个笑脸。 “呵呵!皇后不必着急,这些事情不如都交给下人去干,你就在此陪朕下棋如何” 皇后无奈,只好依言命人取来棋盘棋子,与粟耶広熙对弈。 二人对弈过程中,粟耶広熙镇定自若,心无旁鸯。所以如何布局,如何落子,皆成竹在胸。而皇后则相反,由于心中顾及李季,心思完全不在棋盘之上,几局对弈下来,皆一败涂地,越发心浮气躁,如坐针毡。 “皇后今日,似有什么心事”对弈到中局,粟耶広熙突然向皇后发问。 “怎么会呢!臣妾能有什么心事?”说完,皇后随意在棋盘上落下一颗棋子,却未注意这子落得乃是死地。 “呵呵,皇后这一子,落得可是死地啊”说完,粟耶広熙落下一子,随后将手里剩下的棋子投入棋盒。 “陛下这是?”皇后见他投子入盒,顿时不解。 “怎么?皇后你还不知道么?这一局皇后你可又输了” 皇后一听,连忙低头看了一眼棋局。才发觉自己刚才那枚落子乃是自绝死路。尴尬之余,只好说自己是一时大意,希望能掩盖过去。 “皇后你并非一时大意,而是心思根本不在这棋盘之上,且你今日另有所思”此话一出,粟耶広熙语气与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。 “陛下,臣妾并不是……”皇后语还未毕,便被粟耶広熙抬手制止。 “皇后不必多言,朕知道你心中顾忌什么”说完,粟耶広向一旁的王弼点了点头,王弼得到他示意,走到宫门前,向外道了声“带上来”。 王弼话语一落,便见两名羽林卫披甲执剑,押解一五花大绑的人走进宫来,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在侍女屋中躲藏许久的李季。 皇后见到李季被禁军押进来,心中暗叫不好,欲起身为李季求情,可还未起身便被粟耶広熙出言制止。 “皇后你且安坐,有什么话,待朕处置完李季后再说” 皇后听闻,虽心有不愿,却也只能坐回身去。 那两名羽林卫押着李季来到皇帝与皇后面前,随后按住李季肩头,大呼“跪下。” 这李季从未见过这般阵仗,吓得两腿颤颤巍巍,没了力道。再加上被两名御邻卫在肩头上一压,便扑通一声跪将下去,双膝重重着地,疼的他呲牙利嘴。 粟耶広熙喝着杯中茶,眼神之中不带任何感情,冷冷斜视李季。那李季见了,瞬间被吓破了胆,连忙额首不敢看他,身子也因为惊惧颤抖起来。 “李季!你可知罪?”粟耶広熙放下空掉的茶杯,语气冰冷,直叫李季如芒在背。 “李…李季…知…知罪” “哼!”粟耶広熙冷哼一声,续道:“你与菲袁炙一干人等,私自动用朝廷府库官银买卖私盐。事情败露之后,竟意图杀害朝廷重臣灭口。这其中任何一条都足够朕株你九族。你居然还指望皇后为你求情,你可知道,此事若昭告天下,你有几个脑袋让朕砍” “陛……陛下,此事并非小人所策划,小人只是半途加入。而且刺杀丽塔尚书,也不是小人谋划,与小人一点关系都没有,还望陛下看在皇后娘娘的份上,饶李季一命”眼见粟耶広熙话语间有所松动,李季急忙抓住这一线生机。 “念你平日里未曾有过忤逆之举,罚你三年得俸禄,再有,自己去慎刑司领五十廷杖,由皇后监刑,若再有下次,朕绝不轻饶” 碍于皇家颜面,亦不想李家断后,粟耶広熙只好如此处置。 那李季听完,急忙叩首拜谢,随后被两个羽林卫押出昭仁宫。 “陛下,臣妾对小弟管教不严,致使他做出此等祸害朝廷之事,臣妾有罪,请陛下责罚”李季才出宫去,皇后立刻起身,向粟耶広熙请罪。 “皇后请起”粟耶広熙上前扶起皇后,续道:“朕知道,你并不知情,且刚才朕惩处李季时,皇后没有为他求情。这一点,朕很高兴。朕此番惩戒李季,纯属无奈而为之。你能明白这一点,朕很欣慰。” 皇后听完,心中明了此事皇帝以不想深究,便向粟耶広熙行了个礼“陛下现下若无其他事,臣妾就先去慎刑司,惩戒小弟了” “嗯!快去快回,朕还此处,等你用晚膳” 皇后点了点头,随后叫上侍女,出了昭仁宫,往慎刑司而去。 见皇后出了宫去,粟耶広熙从新坐下,一手扶额,闭眼稍歇,一旁的王弼上前为他倒茶。 “陛下是否要小睡一会”王弼见他如此,出言建议道。 “王弼,朕如此处理此事,你觉得是否妥当”粟耶広熙喝了口茶,反问王弼。 “国事方面,奴才不懂。既然李季有错,就应该惩处,哪怕他是皇后小弟,也应如此” “李季此番所犯之事,不惩处不足以平民愤。然而他身份太过铭感,李氏家族就这一个男丁,若是朕下令杀之,李氏家族便就此绝后。思来想去,朕也只好如此处置了。” 另一边,屁股上挨了二十军棍的宁晟,此时正被两名禁军弟兄扶着,往屋里走。 “哎呀!慢点,嘶,慢点慢点,前面要过门槛,嘶啊!哎呀呀呀呀!” 两边扶着他的禁军看他疼的直叫唤,一时觉得又好气,又好笑。笑的,是从未见过他们大统领如此这般模样。气的,是觉得陛下此番惩处的有些太过。 “陛下这惩罚也太过了些,怎么能当众责打大统领呢!”其中一人为宁晟抱不平。 “就是”另一人也复合着。 “我说你们两个就别嚼舌根子…嘶啊!”宁晟这一说话,不小心扯到到伤处,疼的他直咧嘴倒吸一口凉气。 “啊呀呀,此番陛下这样处置我也没有错,朱陵海作为我的下属,伙同他人动用国家府库银两贩卖私盐,事情败露之后又行忤逆之事,我这个大统领确有监督不严与失职之罪。陛下只是打我二十军棍,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。哎呀!你们轻点” 宁晟好不容易才在两人搀扶下来到床榻前,两名禁军扶着他面朝下躺好,随后准备去药箱里面给他找药。 此时比安卡与丽塔二人走了进来,宁晟见了,想要奋力直起腰,两肘撑在榻上向她们行礼。 “宁晟兄你就别乱动了”比安卡连忙制止他。 “这里两瓶是活血化瘀的膏药,是丽塔亲手配置”丽塔将一个布包放在桌上,从中取出一红一蓝两瓶膏药,续道:“使用前先用温毛巾擦拭伤处,先涂红瓶,一个时辰之后在涂蓝瓶,七日之后便会见好的。” “多谢丽……哎呦!”宁晟本欲拱手拜谢,却又不小心扯到伤处,又疼的直叫唤。逗的丽塔连忙手背捂住檀口,偏过俏脸去咯咯的偷笑了数声。宁晟见了,只好捂着屁股,尴尬赔笑。 “说起来,陛下可有决定怎么处置李季了么?”宁晟一边调整姿势,好让自己舒服些。一边向她们问。 “噗呲!”丽塔听到他问起李季,再次偷笑出声。 “他可比你惨,不仅罚了三年俸禄,还要在加五十廷杖。而且他不是习武之人,就李季那从小娇生惯养的,估计这下没个数月,是好不了了”比安卡说道。 “哎!这样就好,我这二十板子也算没白挨”宁晟说完,把下巴枕在枕头上。 “此事到此也算尘埃落定了。宁晟您这几日就好好养伤,禁军方面的事物,就暂时交给孙副将吧”丽塔向宁晟建议着,一边打开宁晟自己准备的药膏拿到秀鼻前嗅了嗅“这愈灵活血膏治疗外伤尚可,却不是治疗跌打的药物,您别用了” 宁晟听完再度谢过,随后道:“宁晟这里,有个不情之请,还望比安卡将军答应” “可是要我帮你管制几天禁军,这有何难” “呵呵!”宁晟笑道:“我这还没说完,比安卡将军便已猜到,宁晟这里便先谢过了” “不过举手之劳而已,何必言谢。不过此事还需你我向陛下上书言明,虽然只是些程序上的事,可也不能落下,以免日后落人口实” “好!劳烦比安卡将军代我写个折子,然后再签上你我姓名,随后我差人送与陛下。”宁晟说道。 “还是我来吧!”说完,丽塔走到一旁桌案上,开始书写折子。 这私盐案便如此告一段落,至于这事后来导致的因果,那又是后话了。 第22章 第三章 执子之手 共平危局 第四节 年时到了四月初,天气也逐渐开始热起来。 这一日,粟耶広熙因提前批完了奏折,难得有了半日休闲的时间,于是由王弼等侍从陪同,到后花园散步。 “陛下,是否需要那位娘娘陪同?” “不用,朕就在这后花园散散步就行,权当换换脑子” 于是粟耶広熙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,却并未欣赏后花园美景,而是脑海之中想着改革币政的国事,而王弼等人则紧跟在他身后。 走过一座石桥,忽闻一阵朗朗读书声,从一堵红墙之后传来,闻之乃是。 “夫君者舟也,人者水也。水可载舟,亦可覆舟。君以此思危,则可知也” “嗯!”粟耶広熙听闻,停下脚步细听,又闻那墙后传来。 “道之以政,齐之以刑,民免而无耻;道之以德,齐之以礼,有耻且格。” “嗯!”粟耶広熙听完,若有所思,向王弼询问“王弼,这红墙之后,是哪位嫔妃的寝宫,为何会有读书之声,而且这读书之声如此耳熟?” 王弼听闻,稍有吃惊,随之笑道:“陛下您是不是累了,也难怪,您批阅了半日的奏折,疲累一些也是应该的” “王弼你这是何意?朕一点也不累。” “陛下您若不累,为何连此地是太子殿下的东宫后墙都给忘了?” 听王弼这么一说,粟耶広熙连忙环视周围,这才明白过来。 “呵呵”粟耶広熙自嘲般的笑了笑了“朕刚才想着改革币政的事务,便无意中走到此地,所以一时未认出来” “原来如此”王弼恍然,续道:“既然到了此地,陛下可要进去看看太子殿下” “也好,闲暇无事,正好去见见启儿。王弼,差人通知东宫接驾吧” 于是乎,一行人改道东宫而去。 至东宫门前,王弼一声通报后,粟耶広熙步入东宫,便见一位观之十二三岁,身穿杏黄色四纹龙袍,长相俊秀的少年行礼跪迎。 “儿臣参加父皇” “起来吧!启儿”粟耶広熙边说边往里走。 “谢父皇”太子起身,随后粟耶広熙问安:“父皇进来身体可还安好?” “朕一切安好,皇儿呢?” “儿臣亦然” 于是父子二人寒暄着,一前一后往宫内走去。 “父皇进来操劳国事,今日怎么得空来儿臣这里” “朕今日闲暇来看看皇儿,我们父子也有几日不见了吧!刚才在宫外听见皇儿在读圣人之道,可有甚不明之处” “说道此事,儿臣有一事,想趁今日向父皇说明” “哦?是何事,皇儿但说无妨” 粟耶広熙一言说完,只见粟启站起身,向他额首一拜“父皇您知道,自从儿臣恩师沈琦去世后,儿臣一直都是独自读书,偶有什么不明白的,就向父皇求教。可自从父皇惩戒魏王之后,国事逐渐繁重,少有时间能来儿臣这里。所以今日儿臣想求父皇再给儿臣找一位师傅,不知父皇能否恩准。” 粟耶広熙一听,心中是又喜又难。喜的,是太子好学。难得,是这太子师傅的人选。 思前想后,粟耶広熙想到了丽塔。可此事托付丽塔,自己又有太多顾虑。如今,丽塔是户部尚书,户部大小政务都需要她打点。再加上丽塔身体患病,实在不好再将此事交付给她。考虑再三,粟耶広熙决定此事,还是让丽塔自己决定为好。 拿定了主意,粟耶広熙向太子道:“启儿,明日早朝过后,你来朕的养心殿,朕向引荐你一个人,此人才学非凡,若她同意收你为徒,日后就由她来指导你读书,如何?” 太子听完,心中却有了疑问,想了想了,说道:“此事并无不可,可是儿臣不明白,此事如果父皇愿意,只需您金口一开便可解决,为何要父皇屈尊,请那人到养心殿?” 粟耶広熙听完,笑道:“如此为之,一者,乃为了尊师重道,要知道,为君者,不当要有权谋,还要懂人事,知驭人。二者,此人与朕除了君臣之外,还有一层渊源。” “呵呵!此人居然如此得父皇赏识,明日儿臣一定要见见此人了” 粟耶広熙听完,微微一笑“启儿你一定不会失望的” 于是乎,次日散了早朝,粟耶広熙便将比安卡与丽塔留下,三人一同向养心殿走去。 “陛下,不知今日留下我二人,所为何事?” 询问粟耶広熙的,是穿着黑色武官朝服的比安卡。可在粟耶広熙看来,这衣服和她一点都不配,只因这朝服是按男性式样缝制。 “呵呵!虽在宫中,可现在只有我们兄妹三人,比安卡大可放松一些。今日与你们二人所谈之事,即算公事,也算私事”尽管与她二人相处许久,可私底下见她二人仍旧以君臣之态对待自己,粟耶広熙还是觉得生分。 “师兄这话可勾起丽塔的兴趣了,究竟何事,师兄可否先透露一二呢?” 在丽塔的印象中,粟耶広熙向来是个公私分明的君主,今日却破天荒的提出公事私事一起谈,可叫丽塔一时起了好奇心。 “呵呵!到了养心殿,你们自然就知道了,何必急于一时!”粟耶広熙卖了个关子。 “也对” 粟耶広熙不说,丽塔也不细问,反正过一会便见分晓。 谈笑间,三人便来到了养心殿。平日里只有侍从在外的养心殿,今日却多了一人,那人正是太子粟启。 粟启见粟耶広熙来了,跪拜行礼。 “儿臣参见父皇,给父皇请安” “起来吧!未想启儿今日来的如此早” “今日所行之事,儿臣自当早起沐浴更衣,再此等候”粟启回道。 “哈哈哈哈!孺子可教也”听完,粟耶広熙高兴的笑出声。随后向丽塔与比安卡道:“二位师妹,这便是犬子粟启,亦是当朝太子。” “原来是太子殿下”丽塔二人一听,向粟启额首行礼。 “粟启拜见二位师姑”粟启拱手拜道。 “二位大人不必多礼”粟启一面向丽塔二人还礼,一面说道:“早就听闻二位大人乃是父皇师妹,轮备份,粟启还得称呼二位一声“师姑”才是” “噗嗤”比安卡与丽塔听完,不禁都笑出了声,一时搞得粟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一脸尴尬的望向粟耶広熙。 粟耶広熙却嘴角微微扬起,未给粟启解惑。只因他猜到了其中缘由,也觉得有趣。 少时,丽塔二人止住笑,丽塔对粟耶広熙欠身行礼“还请陛下恕我二人失礼” 只见粟耶広熙摆了摆手,示意无妨。 “还请太子殿下恕我二人方才失礼”丽塔粟启欠身赔礼道:“我与比安卡大人都只是虚长太子殿下几岁,您如此称呼我二人,可把我们叫老了一大截” “这倒是”粟启听完,觉得确实如此,思虑片刻后,向粟耶広熙道:“儿臣觉得丽塔大人说的有道理,还请陛下允许儿臣与二位大人,私下以姐弟相称” 粟耶広熙听完笑道:“这是你们姑侄之间的事,不必向朕请示,不过启儿你可要想好,过会可别后悔”说完凑到他身边小声问道:“待你拜丽塔为师,你又当如何称呼她” “父皇您刚才也是与她们师兄妹相称,就算一会拜师不成,儿臣亦可以其他身份向她求教,或长姐,或姑姑,一举两得,何乐而不为呢!” “很好!能屈能伸,朕心甚慰”粟耶広熙听完,称赞道。 “父皇谬赞了”说完,太子转向一旁的比安卡二人道“二位姐姐,请受小弟一拜” 丽塔二人笑着,向粟启回了一礼。 “好了好了,咱们在这殿门前也站了半天了,一同进殿去吧”见他们三人寒暄完毕,粟耶広熙说道。 四人进了养心殿,丽塔二人与太子立于殿中,粟耶広熙走到龙椅旁坐下。 “不知今日师兄叫我二人来,所为何事”待粟耶広熙坐定,丽塔便又向粟耶広熙询问道。 哪知粟耶広熙并未作答,而是与太子对起了眼神。 “要拜师的可瘦启儿你,因该由你起头”粟耶広熙眼神传意,看了眼太子,又看了眼丽塔。 哪知太子偷偷摇了摇头,随后胳膊肘向丽塔那边动了两动,又看了眼粟耶広熙,随后朝丽塔那边侧了侧目,好似再说:“父皇您贵为九五之尊,此事还是您带头,成功几率大些” 丽塔见了皇帝与太子如此这般,再加上太子在养心门前等候,且今日粟耶広熙如此正式的将太子介绍与她和比安卡,又联想到太子师傅沈琦早已去世,顿时心中猜了了个七七八八。至于他父子二人之所以如此这般互相推拒,估计是粟耶広熙顾及自己身体,不想自己太劳累。故而才如此犹豫不决。想到这里,丽塔起了玩心,故意知而不言,脸上挂起微微笑意,看他们父子两会还会闹出什么笑话来。 粟耶広熙见太子又将责任推给自己,顿觉这小子真是岂有此理,明明是你要拜师,却要我起头。然而当着丽塔二人的面,又不好训斥,只好无奈接下了这个皮球,谁叫他是自己儿子呢! 于是乎,粟耶広熙先是让王弼给丽塔赐坐,理了理思绪正准备说话,却未想丽塔缺率先出言打断了他。 “师兄此举是否有些偏心了?” 粟耶広熙一时没反应过来,反问道:“偏心?不知师妹此言何意?” “您就只给丽塔赐坐么?丽塔可要为比安卡大人名不平了” “噗嗤” 一旁站着的比安卡与太子,都被丽塔这番古灵精怪的戏弄给逗乐了。 粟耶広熙一时哭笑不得,正想下令王弼给比安卡搬个座。比安卡却率先说道:“比安卡乃是练武之人,站一会没什么,丽塔身子弱,师兄让她坐着就好” “这样也好!”见比安卡为自己解围,粟耶広熙连忙顺势而为。 “朕今日叫二位师妹前来,乃是有个不情之请,想必二位师妹也知道,我儿粟启的导师沈琦早已撒手人寰,所以这太子师一位……” “师兄是想让丽塔做太子导师吗?”粟耶広熙话还未完,比安卡便抢先问道。 “正是,比安卡可有异议?” 得到粟耶広熙答复,比安卡一时无话,陷入深思。以丽塔的性格,此事若自己不反对,丽塔是一定会应下的。太子关系到国家未来,粟耶広熙肯让丽塔为太子导师,足见对他二人的信任与期望,比安卡一时也不好反对,思虑再三,只好说道:“若师兄可答应,逢双日丽塔才进宫指导太子,单日让丽塔休息,此事我便不反对。” “比安卡大人太过担心了,丽塔可没那么柔弱,再说了,丽塔还未开口呢!您怎么比我还着急”见她如此,丽塔出言宽慰她道。 “你的身体情况你我都清楚,不必宽慰我”比安卡此言语气严肃,明显不愿让步。一时间丽塔也不好在说什么了。 “比安卡你不必担心,启儿年纪也不小了,诗书方面的东西,早已不用丽塔教导。朕请丽塔做他导师,只是想让启儿有何不解之处时可向丽塔询问,不会让丽塔过于劳累的,而且你说的条件,朕可以答应。” 见粟耶広熙做错金口承诺,比安卡也放下心来,向丽塔道:“我已无异议,丽塔你呢?” “师兄嘱托,丽塔自然没有拒绝之理,只是以后我与太子殿下不以师徒相称,理由吗?如方才那般,被人称呼师傅,实在显得老了,呵呵” “如此便好,王弼,去沏茶,启儿你也准备行拜师之礼”见丽塔答应,粟耶広熙露出笑容,为儿子准备拜师之礼 粟启听闻,心中欢喜,待王弼端来茶水,便双手端茶向丽塔奉茶,同时道:“师傅!请用茶” 哪知丽塔听了,“噗呲”一声笑将出声,随后接过那碗茶道:“太子殿下,方才说过,我们不以师徒相称的,您怎么就忘了” “啊!一时忘了,不过我与姐姐既然已有师徒名分,怎么也得叫姐姐您一声师傅的” “太子殿下,有句话比安卡必须告诉您,丽塔教人可是很严的?”比安卡笑道,见此情景使她想起了少时丽塔教她读书时的模样,那可真是一段难以忘怀的往事。 “哦”比安卡一番话勾起了粟耶広熙的兴趣,于是向她问道:“比安卡少时也曾受过丽塔教导?” “呵呵!”对比比安卡的一脸尴尬,丽塔却耐不住的笑出了声。 “丽塔的严厉,比起师傅,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”比安卡回道。 “无妨,粟启乃是储君,自然懂得严师出高徒这个道理,姐姐您教导比安卡将军时如何,对待粟启就如何,我绝无半个不字” “那就如此说定咯,丽塔可有话在先,要是太子殿下受不住了,可不许找师兄告嘴” “这可不行,向父皇倒苦水可是我的特权,我不许姐姐剥夺” 师徒二人一翻打趣,将在场其他人都给逗的笑出声来。气氛轻松之间,引得粟耶広熙也参与进去道:“朕可不听你倒苦水,其他的委屈,朕可以为你做主,这方面的委屈,自己受着去。” “啊!不是吧!父皇!” “好啦!为了给你向丽塔拜师铺路闹了半天,朕也有些饿了。王弼,你去告诉御膳房,朕今日在养心殿与太子和二位师妹一同用午膳” 王弼得了旨意,便出去传话去了。 “趁着现下无事,粟启有一事不明,正好请教姐姐” “但说无妨” 粟启理了理思绪,向丽塔道出心中疑问,丽塔听完之后,笑着为他解答。疑问得解,粟启又发数问,丽塔皆耐心为他一一解答。 一旁粟耶広熙见他们二人相处如此融洽,心中高兴。而比安卡这从他二人如此这般,触景生情。回想起了二人儿时在竹舍之中一同攻读的情景。眼中稍微溢出少许泪珠,连忙扭过头,抬起食指抹去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师妹你怎么了?”粟耶広熙眼神敏锐,语气间竟是关心。